荼萸

成分复杂,磕的cp很多,玩游戏(大多是单机,如橙光星露dol之类的),看欧美和港圈(为了cp),看小说(起点晋江长佩ao3老福特随缘居夸克等等),主要看耽和同人

某幻评论区到底有多NB

【我不想死。

当雇佣兵漆黑的枪口对着我时,这是我唯一的念头。

对于求生的欲望,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。

虽然从拿走罐头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活在无止境的追杀。

于是我想。我需要一只替罪羊。

在这末世,人人都精明警惕的末世。就用爱编织成罗网,让羔羊心甘情愿被捕获。

右手被身旁的男人紧握着,逐渐增强的挤压感让我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他。

胡渣随着他嘴唇的开合在我眼中上上下下,似乎在沉默的向我传达信息。

“别怕。”

“别怕。我会保护你。”

男人的眼是海,我在里面看见渺小颤抖的自己。

我生怕溺死,只得快速移开视线,抿了抿干涩的下唇。

抱歉。

我。需要生存。

“那罐头...是他偷的。”

他眼中的清澈,是一道无解的枷锁。

可为什么与他目光交错,我却不忍心想躲。临走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
死法惨烈,像是被饿狼撕咬碎裂的羊羔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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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逃亡了一路,闯进了一位陌生人的家,半恳求半威胁的求助。他是个聪明人,沉默的拿着枪出门了,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不是吗。

我认真向他道谢,没有人比我更想活着,我需要我的血。他没什么反应,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只是他的名字。

第二天,我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向他搭话,试图多了解他一些,他却依旧冷漠。我佯装离开,为了呆在这里,远处向我射来的子弹,我没有躲。他只能又提枪出去,并回来后向我质问为什么被追杀。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,只是偷了些食物罢了。我耍赖留了下来,我只想活着。

“你知道吗,我越来越喜欢你”

“我也喜欢你”

是吗?我在心里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。

第三天晚上,我主动试探他,没想到他居然同意和我一起休息,一个好兆头。

第四天,我救了他。晚上我主动提起腿伤,佯装离开,同样的把戏我用了两次。这次他上钩了,让我留下,终于,不用再为怎么活到明天所发愁了。

“看,你已经成为我的朋友。甚至比朋友还要多”

是吗?

“你也有感觉吗”

他点了点头,主动吻上了我。

我睁开眼,被人制服在地,逼问我食物的去向。我想活着,于是我又一次撒了谎。他死了,我又坐在门口的椅子上,这次我没有离开。

后来我找到一封信,他也许不知道,他在更早的时候就暴露了。

“萨沙,你真是个傻瓜”2:12

只不过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,我只告诉过你我叫三亚。

十年后我从新回到了这里,拿着你的枪,杀光了这里的人。但最后我犹豫了。

“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就走开”

我回到了你的木屋,十年过去,我依然没有答案。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假?你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结过婚?你为什么要谋划第二次离开?还有,既然你早就认出我,那么你对我到底是爱还是愧疚。

我决定亲口问你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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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如今在某幻的浪漫宇宙里,又多了一片荒原和一只鸟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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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威胁,伦理,恐惧。

这些灌满了我的大脑,我的掌心用力抵着木质地板,像是挺直的脊背一般,用不可观透的细节,去证明我对这世界最大的反抗。

或许我不该打开那扇门,至少我不会给自己惹上那么多麻烦。一次又一次提起那杆枪,在过去的日子里风平浪静,我鲜少用到它,只有几次食物欠缺而捕猎时带上。我好像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,密密麻麻的“蚂蚁”爬上了我的腰部,我不得不扣动扳机解决着这些怪物,而他却在旁边好似一个主人,属于我的房子的主人。

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磨难,终于将那巨大怪物杀死,当我擦拭着脸上的血渍时,他向我提出住宿一晚的请求。我不太想让自己的房子容纳一个外来者,只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,但显然我是不能抉择的。

我听见了我答应的声音。

后来他惹上的人越来越多,在一次湖边打水时。潺潺流水映出他的面容,我下意识抚摸上下唇,昨晚我才与他在房内热吻,可却在大白天下只言片语都开不了口。

我知道真相时心中摸不清情绪,应是愤怒却更多惋惜,本就不被认同的感情又添增上一道枷锁。

我决定离开了,离开本就属于我的房子。

当我写完信时他又凑过来,我的脊椎被桌沿硌的生疼,却不自禁伸出舌尖加深这个吻。我们又黏了一夜,也是最后一夜。

当我收好东西打算离开时,有群雇佣兵强行撞开了我的房门,让这段不该有的爱情受到世界的“照耀”,让我们羞愧难当。

终于要面临死亡了,我想我应该是愿意为他去死的。不仅仅是父亲的责任,也是作为丈夫的责任,可当他信誓旦旦将我供出来的时候,我也是惊讶的。惊讶于如此的感情竟然抵不过生死关头,哪怕是撒谎的恐惧,他也不愿去冒险,为了我们的未来冒险。

我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沉重而渺小,到最后彻底陷入死亡的黑暗。我在临死关头用力瞪大了双眼,想要看清楚他脸上的惭愧,却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这一觉绵长也让我解脱,终于不用强行生活在担惊受怕中。而当我慢慢转醒时,门外传来僵尸嘶嘶的低吼声和剧烈的敲门声。

我知道我又该开门了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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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不想他死

当雇佣兵走进我们的屋子时,我就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。当他们用漆黑的枪口对着他的时候,我只想让他活着,不管用什么方法,这是我最清晰的念头。

其实我很早就醒了,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睡,因为我本该在一个小时后启程离开这里,离开我身边的男人——我的爱人。

在这末世,我本该不择手段地活下去的,但谁让我遇到了他呢?

我以为他只不过是无数在我这里停留又匆匆离去的陌生人中的一个,我以为他只是把我当作活下去的踏板。当我听到他说他喜欢我,我轻蔑地笑了,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,末世也不配拥有情感。

其实他来的前几晚我一直都把枪带在身上,因为我得保护自己,来借住的人太多了,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。

直到他跟我一起睡的那一晚,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年轻人的与众不同,或者说我自己的与众不同。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我的心跳,除了这一晚,任何时候都没有出现过的心跳。

我当然知道在末世里想要收获感情要付出多少代价,我当然也想安稳地活下去,可是谁让我遇到了他呢?

我闭着眼睛假装睡着,却微微加重了握着他的手的力道,我想告诉他,我会保护他,凭我这么多年在这里的经历,虽然我们难免受伤,但应该可以活下来。

当我仍在庆幸着还好是今天,还好我还在他身边,我听到了他的声音“那罐子…是他偷的”。

我还来不及反应,便看到了向我砸来的大砍刀,我睁开望向他,却只看到了他惊恐的脸,而不是我喜欢的他清澈的眼睛,我笑着闭上了眼。

或许我也算保护他了,那就够了…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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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以前我以为爱上一个人,就可以一直爱,爱到死为止。但后来我知道了,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,我就已经死了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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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会和我结婚吗?
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,但答案总是否定的。我们的爱情不被世俗认同,只能蜷缩在如同蚕茧般的睡袋里激吻着彼此,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苟且偷生。

我本是打算离开的,那张木质椅子像是被烤的炙热的铁般灼烧着我的皮肤。这感觉不太好受,像是一群人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对他的爱意,这让我无地自容。

也是这番爱意让我彻底留了下来,我们白天彼此战斗,去反抗来自怪物的敌意。或许连最丑陋作呕的怪物也在嘲笑着我们虚无缥缈的恋情,我将埋藏进骨子里的愤怒全部洒在他们凹凸不平的皮肤中。在夜晚又将它们彻底展露出来,填进彼此的口腔中,用舌尖感受着他对我的反馈。

平静日子过不了几天,我惹上的麻烦可不止这一点。那天一群外来者闯进了这儿,彻底将我想要缓缓渡过这人生的念头撵了个粉碎。当他们问出这个问题,我踌躇着选择,却还是选择了背叛。

我必须做出这个决定,若不是当初的贪婪害得如今的不体面,或许我现在应该在地底的避难所艰难渡过几天,然后彻底死去。

我们的相遇便是一场欺骗。

我这样对他说道,他似乎在死前明白了我的意思,颤抖着中指表达了他对我的恨意以及不屑。我咧开嘴角轻笑了一声,用中指也勾上他的指节。

我发誓,我会永远爱你。

那群雇佣兵带着自己满腔愤怒离开了我们的家,鲜血浸透了地板,我勉强坐起身来。他那时的恐惧表情如今还刻在我的脑海中,我想将他从我的过去与将来彻底剔去。
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忍耐如此长的时间,当那群雇佣兵一个个倒在我的枪中时,复仇与屠杀的快感将我包围。我不知道扣动扳机是出自对他的愧疚还是什么,但最后我还是没有将那个雇佣兵杀死,他跌跌撞撞冲出了房子,我扔掉了那杆枪跪倒在地上,好像我已经面对了自己的过错一样。

我捧着一束玫瑰到了他的墓前,满是荆棘的枝条划开了我粗糙的手,几滴鲜血伴着花瓣撒落在雕刻着他名字的石碑。

​Valer​a.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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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那是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一号,我遇见他的早晨。

那碗汤很难喝,但是我还是喝下去了。我运动着,冷风吹到我的脸上,好像渐渐开始在我脸上结霜似的,因为我感觉脸上的肌肉已僵硬,眼眶也生疼。

忽然我就听见了响声,我跑进了屋,却见他跟了进来,颤抖着拉住我的手,说,救救我。

我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搭错了哪根筋,又或者是因为他眼中的泪水和身上的血痕太过惊心,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庞然大物已倒下,黑红的血把雪地染得黑红,我一阵反胃。

我拖着脚步走回我的屋子,看见他倒坐在地上,捂着伤口。

谢谢你,他说。

他说他叫三亚,很奇怪的名字,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。

我问他,你从哪里来,又要到哪里去。

他说,我从身后来,要往前面去。

我心里窜起一股火,于是我把一个罐头递给他,对他说,吃了就走吧,去你该去的地方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,说,太晚了,让我陪你到天亮吧。

我说,那好吧。

第二天早上,他并未在屋子里多留,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子里的时候他就向门口走去了。可随即门外却响起枪声,他中弹了,倒坐在地上。

我又拿起那把枪,出门了。

当我再一次推开屋子的门,我沉声质问着他,他沉默的看着我。

他勾了勾嘴角,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。

许久,他说,我太饿了,偷了他们的罐头。

我说,那你快走吧,别给我惹麻烦。

他又沉默了一会儿,说,我的腿伤了,哪也去不了。

我说,好吧,那你养好伤就立马离开。

他说,好,谢谢你。

那天晚上,我依旧坐在墙角看着我那本破旧的诗集,而他躺在毯子上,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咪。

屋内很安静,只有柴火的噼啪声。

忽然他就开口了,他问我,在看什么。

我说,没什么。

他说,到我身边来。

那一夜,我们从书里的诗,聊到诗里面写的那些恬静美好的日子。后来,在我看着炉火映出的光昏昏欲睡的时候,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。

我睁大眼,转过头去看他,发现他也在看我,眼中映出炉火,还有我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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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十年后,这片荒原仍是大雪纷飞,入目皆白茫茫的一片,唯有报仇的血迹有一丝撕开僵硬冷天的冲动,这让我想起十年前走进木屋时的情景。

我呆呆坐在木屋里,用身体感受着时间缓缓流过。

一分钟,两分钟。

我扣动了扳机。

我们成为了每天的朋友,用冰冷的躯体铺成了无脚鸟最后栖息的雪地。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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